就在林執玉被一群記者瘋狂圍堵的時候,遙遠m國的某巨型豪華別墅後裏,一個貴婦人嫋嫋婷婷地走到沙發榻坐下。
她優雅地端起一杯盛放在華夏傳統青花瓷裏的紅茶,輕輕呷了一口。
“沒想到,我那兒子終於徹底開竅了,我還以為他想以未婚妻之禮將阮嬌嬌風光大葬。”
“其實瑪索少爺早就不愛阮小姐了,夫人您太久沒找瑪索少爺聊聊了。”
一旁的管家立刻畢恭畢敬地道。
“我這不是被他一個人跑到那麽遠的f州去救阮嬌嬌,還和霍格斯那瘋子對峙給嚇壞了也傷透了心嗎,這麽一個完全不將自身安危放在心裏,腦子裏隻有女人——還是阮嬌嬌那種女人的兒子,我可怎麽能繼續寄予厚望。”
貴婦人說著,眼波流轉間眉毛一挑。
“不過我也沒想到,我這戀愛腦的兒子竟然變聰明了,還連我都騙了過去。”
“是的,現在外麵都說少爺至情至義,再加上少爺公開向華夏學者林執玉道歉,以至於大家也都說少爺不但深情,還很明理。”
管家有條不紊地道。
“不過那也晚了。”
貴婦人想到什麽,將手上的杯子擱在了桌子上,眸底閃過冷色。
“已經影響到我們和華夏的一些合作了。”
瑪索母親對阮嬌嬌是恨透了也厭惡透了,而瑪索......
此時並不比他媽對阮嬌嬌觀感好。
畢竟這幾個月來他已經格外清楚自己被阮嬌嬌下了蠱,被怎樣得玩弄於手心!
他一想自己頂著一頭綠帽子還將阮嬌嬌這個自私惡毒又虛偽做作的女人當做純真無暇珍貴無比的掌中寶,並為她癡狂地做了那麽多智障事,就覺得不堪回首!
憤怒恥辱至極!
還給那個又惡毒又瘋癲的女人風光下葬?
嗬,他瑪索臉上寫著賤這個字嗎。
瑪索表麵上說要讓阮嬌嬌回歸她生前最愛的地方,實際上直接把阮嬌嬌的屍體丟到了某常年難以見到陽光的海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