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做戲做全套, 薑明玨還疼得叫了一聲,紅著眼眶小聲抱怨,“師弟, 你的動作也太粗暴了吧。”
暗中, 他卻使勁把自己的腳往卿長夜懷裏塞去。
“傷”腳還不停顫抖著, 在卿長夜雪白的前襟上不停磨蹭。
哼, 誰讓卿長夜那麽不情願讓他坐床?他薑明玨可金貴得很,能光顧卿長夜這破屋子,已經是卿長夜幾輩子修來的福報了!
卿長夜緊皺眉頭,垂下頭去,看著自己懷中的腳, 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
他從未細察自己的腳, 更不用說別人的,也從未想過, 會有人的腳是這麽的……
雪白的玉足透著粉,趾尖現出瑩潤透亮的色澤,撞入他的懷中,好像是自投羅網的禮物。
隻有腳踝上的傷,顯得那麽的不和諧。
薑明玨看在眼中, 心裏越發得意,看卿長夜的模樣,一定為難死了,說不定心裏想著要把他扔出去, 他哪裏會給對方機會, 便故作愧疚道:“師弟, 抱歉呀, 我太疼了, 才不小心踹到你的胸口……你若是不樂意,大可在師尊出關後跟他說,不要憋著。”
哼哼,快點說快點說,讓師尊知道你把我打傷了!
盡管心中這麽想著,薑明玨表麵還是裝作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要把自己的腳收回。
誰知,他才把腳剛收回了一點,卿長夜竟就猛地抬手,抓住了他的腳心。
啊?!
薑明玨很怕癢,被他這麽一抓,嚇得渾身都冒起雞皮疙瘩起來。
卿長夜常年使劍,手心早已結了劍繭,抓在薑明玨的腳心,剛好還對著他最敏感的部位,薑明玨險些裝不住麵上的淡然,顫著聲道:“你……你幹什麽?”
卿長夜一手抓著薑明玨的腳,一手拿著傷藥,沉聲道:“上藥。”
上藥?!薑明玨哪裏會信他!
在他看來,卿長夜一定看出他的打算了,現在在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