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乞丐

第十章 仲夏夜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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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冠李戴胡亂牽線 春心萌動心口難開-

弗洛伊德說:“夢是一種願望的達成。”

王康意說:“長期禁欲容易變態。”

鄭正的夢居然把王康意這廝和開創先河的心理學家扯到了一個高度。夢裏,他深處在一片黑暗當中,目不能視。未知的恐懼讓他慌張,偏又像被一層無形的網束縛住了,動彈不得。他感覺到有另一個成年人的體重壓製在自己身上,讓他喘不過氣來,他開始更加劇烈的掙紮,他大聲地嗬斥著來人,但是那個看不見麵孔的陌生人不作聲,隻是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癢得很。

仿佛被施了咒,他意識逐漸淪陷,當那人的舌頭從他的耳朵遊走到他的嘴唇上的時候,他放佛也被點燃,對方的唇齒間有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充斥著他整個鼻腔。他的理智徹底宕機,欲望叫囂著讓他不顧一切,“去他媽的吧”,他心想,把心一橫,開始回應對方的熱情,氣息交錯,空氣都帶著灼燒的溫度,他感覺自己置身於火上,但又飄浮海中……

一陣劇烈的疼痛把鄭正從夢中強行喚醒,他躬身捂住敏感部位,疼得他忍不住罵了句國罵。男不養貓,危言聳聽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他疼得跟鐵板上的大蝦似的,大胖貓歪歪還不明所以,一臉無辜地在他胸口的位置晃來晃去,尾巴時不時掃在他的臉上。鄭正氣得睜開眼,什麽夢都醒了。或許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太過怨毒,歪歪賤兮兮地湊過來,兩個小爪子左右開弓,開始在鄭正的胸口上踩奶,這個觸感…怎麽感覺剛才巫山一遊也有這個片段?隻不過剛才腦海中代入的是一雙成年男人有力的手,不是兩隻胖乎乎的小貓爪。

這麽一折騰,意識徹底從夢境裏抽離了,上湧的血氣沒了鬥誌,那種全身軟綿綿的感覺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潮乎乎的粘膩,剛剛……鄭正猛然坐起身來,把歪歪嚇了一大跳,它跳到櫃子上,居高臨下地發出不滿的叫聲,對方軟硬不吃不識好歹,那它也無須再忍。鄭正理也不理它,一把掀開薄被,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