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顧遲深和沈翊言一起來的時候,全班都議論紛紛,不過顧遲深才不在乎這些多人到底怎麽了,他們哪天不是這麽看他們倆的,不就是住一個宿舍了,至於麽?真的是。
今天嚴延在臨下課時專門說了有關這個同學之間的友誼這件事,還舉好多例子,就希望同學們之間可以和諧且和平的相處。
下課後,顧遲深倒頭就睡,渾然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麽。
那幫人在沈翊言走後,走到顧遲深根前,敲了敲他的桌子,見敲了一次沒反應,他們就敲了將近10次了,才把顧遲深從睡夢中拉出來。
打頭的那個人率先開口:“你好,我是羅川。”
顧遲深才不管他是誰,直接斬釘截鐵地說:“幹什麽?”
羅川見他這麽橫,氣不打一處來,對他說:“你什麽時候離開這個位置?”
因陽長有些刺眼,顧遲深眼睛眯成一條縫,說:“你他媽管那麽多幹什麽?找死?”
羅川身旁的同學說:“唉,行了川哥,一會兒上課了,老嚴來了。”
羅川死盯著他,見沈翊言回來了,就扔給了他一句:“你他媽的,最好趕緊走。”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回來後的沈翊言發現顧遲深的話沒原來的多了,也就能猜到下課自己離開的那一段時間內發生了什麽事。
但又是上課時間,他也不好直接開口問,於是,他就寫了張紙條 。
他趁嚴延講課太投入,不怎麽關注這裏時,把紙條塞到左手裏,輕輕點了點顧遲深的桌子。
貝顧遲深久久不來拿紙條,他剛準備收回手。
“呯—呯”那一刻他感受到了顧遲深的溫度,他的手很暖,像夏日的暖陽一樣,隨即而來的是心跳不止。
顧遲深也沒料到,他看見沈翊言把手伸過來,還以為讓他牽來著。
他觀察過沈翊言的手,他的手相比顧遲深來說有點小,手很白,手指也很細,完全不像幹過粗活的樣子,而且骨架也有點小,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