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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地睜開眼, 神代以知還是很困,眼皮沉重地抬不起來。
想要抬起手揉一下眼睛,最終呈現出來的動作隻有微微動了一下的小指。
好累。
如今他這個狀態別說工作了, 就連開車都沒力氣。
看來以前訓練的時候他哥対他已經很好了,如果琴酒想, 別說第二天正常工作, 像現在這樣連動都不想動。
實在是太累了,就連之前通宵了兩天後都沒有現在疲憊。
他答應琴酒自己不會哭, 雖然琴酒說可以, 但他還是覺得要努力不哭。又不是強迫, 自然發生的事情,他哭出來算什麽事。
很明顯他対自己的認知很明顯不夠充分,很不爭氣的剛開始就被欺負哭了, 然後特別莫名其妙的,琴酒反而更興奮了。
你不対勁.jpg
“醒了?”琴酒慵懶的聲音在頭頂響了起來,神代以知有種被抓包的羞恥感, 將臉往対方懷裏蹭了蹭。
“沒醒。”
琴酒笑了起來,胸腔微微的震動, 完全沒有任何阻隔的被感受到了。
“那繼續睡。”他頗為大方地說道。
神代以知這才抬起臉, 看起來特別的乖。
琴酒知道神代以知在別人那裏並不像在自己麵前這樣聽話,但是這並不能妨礙他此刻的好心情, 攬著青年的手也不太安分起來。
神代以知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並不算抗拒,但琴酒還是順著他的意思停了下來,露出了詢問的目光。
“……你受傷了。”
神代以知也是在琴酒脫了上衣後才發現対方腹部的傷, 被繃帶纏住,沒有散發出什麽藥的味道, 殺手是不能在身上留下這麽明顯的氣味的,估計隻塗了沒有味道的軟膏。
但即便是受了傷,也依舊強勢的讓人無法抗拒。
昨天晚上就算了,他不能看著琴酒今天繼續做什麽劇烈運動導致傷口裂開。
“已經沒事了。”琴酒不樂意聽他的意見,聲音帶了幾分沙啞的慵懶感,湊地極近貼在他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