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潭換了身衣服就帶著衛重霄去了通遠最地道的地方菜餐廳,嚐了嚐傳說中的正宗南方菜。
“我覺得你應該愛吃這兒的菜,”淩潭夾了一口糖醋魚放進嘴裏,“甜口的。”
衛重霄點點頭,看了看周圍的裝潢,發現這餐廳應該還挺高檔。
“我就納悶,你這人怎麽能這麽愛吃甜的?”淩潭突然往前探了探頭,問道,“你家小樹都沒你能耐。”
“......我就愛吃。”
“幼稚鬼。”淩潭小小聲評論道。
衛重霄耳朵尖,回嘴就是一句:“撒謊精。”
“......”
“來來來,”淩潭不知從哪變出來一瓶花露水,繞到衛重霄座位邊,在他露出的胳膊腿上一陣狂噴,“水邊蚊子多,怕你一會兒被蚊子吃了。”
水邊?
衛重霄腦袋上冒著問號,直到淩潭在他胳膊上摸花露水的動作變得不對勁起來,才猛地回過神。
那個流氓手上倒了一點香味撲鼻的花露水,在他**的皮膚上細細摩挲......
衛機長騰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黑著臉把他的爪子從自己身上扒開。
犯什麽病啊這人。
小心思被發現的淩機長絲毫不覺得尷尬,拿過那瓶六神又往自己身上稀裏糊塗噴了一通。
他們在餐廳裏耗到天都黑透了,直讓衛重霄懷疑他是不是要在月黑風高殺人夜把自己拖到荒郊野嶺辦掉,然後扔進河裏毀屍滅跡,淩潭才拉著他神神秘秘地跑到港口,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房子裏買了兩張票,獻寶似的把票舉在他眼前晃:“夜遊運河——體驗過嗎?”
說實話,還真沒。
衛重霄看著停泊在岸邊輕輕搖曳著的木船,突然就來了興致。淩潭拉著他的手,踩著岸邊上的木板上了船。船艙裏已經有了不少人,大多數都是情侶,一對對地依偎在一起看著風景。
“......”衛重霄自覺地撒開了和淩潭拉在一起的手,那人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