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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眠不記得自己是怎麽昏睡過去的,隻記得自己就像一根被架在榨汁機裏的甘蔗,榨到一滴不剩、榨無可榨,掌控榨汁機的男人依然不停歇,卯足了勁不斷加大馬力,似乎不把他這根甘蔗炸成渣兒誓不罷休,以至於醒來,他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祖宗,去之前我就讓你低調讓你低調,你看看你才去了幾天,你們就上了多少回熱搜!!!”
氣急敗壞的咆哮從房外傳來。
白眠迷茫地眨了眨眼,這是……笙哥的聲音?
他們回s市了?
白眠扭頭看了看四周,這是先生的房間。
他們真的回s市了。
安靜地發了會呆,白眠想起來,但腰以下傳來的陣陣酸脹,讓他長長吸了口氣。
吸完這口氣,某些痛並快樂著的記憶瞬間回攏。
白眠臉頰一點一點染上紅暈,他默默把臉轉向枕頭,然後抓著被子把自己整個蓋住。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雄性也能幫雄性度過發。情期……
而且,先生未免也太過……太過厲害了……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秦淮笙的咆哮聲再度傳來。
白眠頓了下,慢吞吞掀開被子,慢吞吞挪到床邊,慢吞吞探出腳下床。
腳踩在地上時,腰間那股酸脹感更甚,活像被人綁著搖了三天三夜似的,好在承受榨汁機的地方沒有損壞,咬咬牙倒也還能忍。
待他再慢吞吞打開房門,樓下秦淮笙氣急敗壞的聲音仿佛套了加強喇叭,炸得他耳朵嗡嗡響。
白眠慢吞吞挪到圍欄處,隻見樓下客廳裏,秦淮笙暴躁地走來走去,而裴司州身穿一身居家服,愜意地坐靠在沙發上,手裏還拿著遙控器,有一下沒一下地換著台。
電視的聲音沒有秦淮笙的聲音大,但時不時爆出的一陣笑聲卻讓秦淮笙恨不能把沙發上的人塞進電視裏……然後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