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您的紙。”白發軍雌將撿回來的劇本遞過來,打斷了霍祁東的意氣勃發。
“謝謝。”
霍祁東並不太在意的接過,由於已經打算廢棄它,因此也沒注意到劇本少了一頁。
白發軍雌輕輕壓了壓帽簷,頷首示意。
此時軍隊人員正好要撤離了,剛才幫忙的軍醫麵容沮喪的走來,在看到霍祁東時,強行振作地露出友好的笑容,詢問他的傷勢後道:
“如果閣下不介意,我們可以將你送回家。”介於霍祁東的傷勢實在不便行走,這個軍醫略帶忐忑的開口。
雄蟲是很敏感的,一般都不願意跟軍雌走的太近,更何況是一軍艦的軍雌——
果不其然,雄蟲搖頭,但接下來說出話卻讓人十分意外:
“不用,我現在就住在你們軍隊基地裏。”雖然是欠著錢被扣押的。霍祁東撓了撓臉頰,沒把最後的心裏話說出來。
周圍的軍雌們聽見了,立刻想到了最近第二軍團撿到的雄蟲閣下,今日親眼所見,果然如傳聞中那般親和、優秀。
最後霍祁東還是順勢搭乘著免費的順風“車”回去了。在下飛行器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有跟那個白發軍雌好好道謝,但是等最後一個軍雌下來,霍祁東都沒有等到他。
“閣下!”賽門的聲音突然在遠處響起,帶著急促和擔憂。霍祁東尋聲望去,隻見賽門氣喘籲籲跑來,金色的中長發淩亂的散開。
“您快嚇死我了,今天一整天都沒見著人。”因為混熟了,賽門說話也不再小心謹慎。
“安心。我今天隻是去見了個投資人。”霍祁東聳了聳肩,表情卻十分悵然。賽門跟在一旁,見此有些不確認的問道:“對方反悔了?”
“不是。”霍祁東一想到那個惡心的雄蟲,就渾身難受:“隻是遇見了一件很惡心的事。”
賽門聽出了雄蟲不願再提及的意味,便也不再繼續詢問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