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在酒店裏,為了對抗香薰激起的生物本能,為了保持清醒,扔掉香薰之後,邵江嶼這個狠人給自己注射了一大把Alpha抑製劑。
使用過量,物極必反,所以在接觸到自家Omega信息素的第二天,他的易感期就敏感而饑渴地提前降臨了。
林爾加具體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麵臨些什麽,但還是先把假給請了。老板段良才同為Alpha,對煉獄般的易感期深有體會,很快通過了他的請假申請,並祝他生活愉快。
邵江嶼見林爾加猶豫也沒猶豫就乖乖請了假,在他頸窩處拱了兩下,低聲說:“本來不想麻煩你,以前易感期我都是自己過。但是想到你去上班要一整天都見不到你,很難過。”
“?”林爾加聞言一臉問號,易感期的Alpha說話都這麽好聽的嗎?
上次光顧著滾床單了都沒注意邵江嶼說了些什麽。不過那時候他還不算是邵江嶼的Omega,應該還是差點意思。
他的生理知識儲備實在一般,但也知道易感期的Alpha都是拚命獵取的野獸,絕不會放過自己的Omega。然而,他緊張地等了半天,身後的人除了小朋友過家家似的親親他的後頸他的耳朵他的背,別的什麽都沒做。
林爾加一個沒忍住轉過了身來,隻看到邵江嶼閉著眼睛,麵色發紅,低低喘著粗氣,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原來易感期會像Omega**期一樣這麽脆弱啊,他今天可算是見著了。
他捏捏邵江嶼的耳朵,“我做什麽你才能好受一點?”
邵江嶼沒睜眼睛,握住他的手,“給我你的信息素……不夠,我身上沒有你的味道了。”
“哦哦好好好。”林爾加忙道,乖乖往邵江嶼麵前湊湊,努力釋放信息素,用自己的小橙子拚命包裹住他柔弱不能自理的Alpha。
“你用那麽多支抑製劑幹嘛呀。”他問道,“我聽說一兩支就差不多能抑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