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裏疼痛細密,如數十根針頭極粗的銀針不停紮進皮肉,來來回回拔出刺進,比殺人還折磨。
呼那策睜開眼,腦海中殘留怪異的混沌暈厥之感,他勉強站起來,突地腿一軟,眼前一黑襲來眩暈。
下意識扶住寒潭周邊才得以穩住身形,呼那策抹了一把臉上的細汗,才發覺此次魘症醒來心跳如擂鼓,麵紅氣喘,比以往都累。
適時月涼天寒,久靠寒潭便更是冷徹,呼那策滿身寒氣推開玄宮門,下刻身上就撲進一隻暖爐似的狐狸。
白狐四肢打了個哆嗦,連忙從他懷裏跳了出來,伸出爪子撥開腦門上粘著的冰渣,“哥哥去哪裏了,身上到處都是冰渣子,現下還沒到這麽冷的冬呢。”
“在外走了走,”呼那策望著壁上掛著的香鍾,緩緩道,“一直等著?”
姬眠歡叼來一外袍蓋在呼那策身上,小爪子仔細挑掉墨色長發上的一點霜,“可不是,哥哥不在我不習慣,往日隔幾寸我就覺得冷,哥哥這下離我這麽遠,就更冷了。”
“天底下,恐怕就你會覺得我身上暖和。”呼那策無奈歎口氣,姬眠歡咬著他的衣擺往**拖,一麵口齒不清道:“快些快些,我困得很。”
將凍濕的外袍搭在一旁木施上,呼那策感受到姬眠歡一動不動的視線,莫名有一股直覺,將想解開兩顆扣子的手放了下來。
長長的狐尾忽然勾著他勁瘦的腰往**倒,呼那策像往常想輕輕敲打狐狸腦袋,觸手的柔軟皮毛卻變成了銀色綢緞般的長發。
他抬眼看過去,疏忽間被姬眠歡一下摁在**。
銀色長發垂到呼那策的臉上,狐妖漂亮的眼睛此刻黯著,洇進鮫人鱗片樣的黛藍,姬眠歡低下頭貼著呼那策的耳朵道:“哥哥疼不疼?”
呼那策一時不明白姬眠歡為何如此問,隻是皺著眉頭想叫他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