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修斯不懂紙老虎的意思, 但感覺得到陸於棲並不把自己的威脅放在心上,所以這應該不是個好詞。
後麵他實在是累了,斷斷續續的聲音帶著隱忍和沙啞, “雄主,我們還……還吃飯嗎?”
陸於棲聞言摸上他的肚子,荒星上的生活讓他的手長了一層薄薄的繭, 與柔韌滾燙的皮膚接觸時, 手下的身軀忍不住顫抖。
陸於棲:“你餓嗎?”
希爾修斯不太餓,但他現在有點想讓雄蟲停下來讓他休息一下,於是點點頭。
陸於棲抬起他的下巴轉向牆上掛的時鍾。
數字很清晰, 但希爾修斯現在視線有點沒辦法聚焦,索性扭頭不看了, 聲音又低又輕, “雄主,我看不清。”
其實也不是看不清, 是他的腦子在朦朧的情況下沒辦法分辨。
“還有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還要吃嗎?”
希爾修斯算了一下時間,陸於棲現在不可能馬上停下, 等到真停的時候估計離天亮也沒幾分鍾了。
“那算了……”希爾修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您繼續吧。”
陸於棲順著他的力道俯下身, 在他側臉處廝磨一會,看著身下幾乎被浸在滾燙欲望中的雌蟲, 眼神幽然轉暗。
陸陸續續的吻就像希爾修斯斷斷續續的急喘, 落在身體上的任何地方。
“明天再給你做飯吃,好不好?”
“……”
“您餓我一晚上。”
——
宴會是下午開始, 所以希爾修斯安心的睡到了中午, 軍雌恢複能力不錯, 他的力氣已經回歸,就是胃裏空空的。
還有腰酸背痛。
希爾修斯麵無表情地坐起來,發現陸於棲正坐在書桌前,桌子上放了一碗冒熱氣的粥,他背對著床,也不知道在看什麽。
坐起來的輕微動靜讓陸於棲轉過頭。
“醒了?”
陸於棲合上手中的筆記。
“您在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