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沒問題,又不止城西這一個點,但你們加入之後的重心都在城西,利潤還沒分到多少就斷線了,你們甘心?”
“甘心不甘心的,也沒辦法。”魏淩洲說,“不過我倒是覺得不用太急,慢慢收尾就行,能走幾批走幾批,太草木皆兵,是永遠賺不到大錢的。”
“還是魏總有遠見。”唐非繹似乎對魏淩洲的觀點很滿意,“資源還沒耗盡,就要好好利用到最後一刻。你說呢,賀總?”
賀予沒有立刻回答,過了幾秒才說:“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有其他人來了露台,三人便結束了對話離開,留下一陣夾雜在風裏的煙味。盡管被賀蔚摟著,池嘉寒現在卻莫名覺得冷。
“魏淩洲,唐非繹。”池嘉寒抬起頭,“還有一個是誰,你知道嗎?”
“賀予。”賀蔚的側臉看起來嚴肅又凝重,很少見的神情。他說,“我堂哥。”
一個是聯盟理事長的女婿、財力雄厚的富商之子魏淩洲,一個是聯盟央行行長的侄子、船舶運輸集團的繼承人賀予——唐非繹挑選合作夥伴的眼光倒是很毒辣。
池嘉寒張了張嘴,想問什麽,但最終沒有出聲。賀蔚還看著圍欄那邊,在沉默。
一分鍾後,賀蔚的手忽然往臉上摸過來,池嘉寒不明所以。賀蔚轉過頭,在池嘉寒眼睛周圍又摸了摸,確定他沒有再哭之後,說:“走了,我們回去。”
“要怎麽辦?”池嘉寒忍不住問。
“隻是聽見了這麽幾句話而已,沒用的,我到時候問問赫揚和昀遲。”
“我們小池,今天就當沒聽到,別告訴別人,不要讓自己有危險。”賀蔚雙手托住池嘉寒的臉,揉來揉去,“知道了嗎?”
池嘉寒還沒有緩過神,鼻尖那顆小小的痣在月色下若隱若現,賀蔚低頭在上麵親了一下。
“滾啊!”池嘉寒立即回神,一拳砸在賀蔚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