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了。”池嘉寒一邊幫許則處理傷口一邊咬著牙,“怎麽不去普外上藥,讓整個195院都知道那個叫陸赫揚的把你給咬——”
“嘉寒。”許則忍不住製止他,避免整層都聽到。
“閉嘴吧你,我明天就去找陸赫揚,把你們倆高中那點事都抖出來,省得那麽不明不白的,現在這樣算什麽?”
許則相當生硬地岔開話題:“賀蔚,好像沒有要結婚。”
口腔科新一代裏以手穩出名的池醫生忽然力道不準地將棉簽壓在了許則的傷口上,過後又很快反應過來,立即拿開,所幸許則是個對疼痛不太敏感的人,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隻問:“怎麽了?”
“他結不結婚關我什麽事。”池嘉寒回答完上一個問題,結束上藥,收拾東西。
“那你呢。”許則問。
盡管池嘉寒的父母不在首都,但他們對池嘉寒的催促從未停止,不斷要求他出席各種宴會,試圖為他安排圈子裏門當戶對的alpha。池嘉寒對此一貫不理會,可長久下來,總是會感到疲憊和厭煩的。
“我怎麽了,我又不結婚。”池嘉寒麵無表情。
“如果他們強迫你。”許則考慮到一些現實的可能。
醫者仁心,池嘉寒說:“那就把他們都殺了。”
順著這個回答,許則用很直線的思維想了想,他覺得池嘉寒如果因為這件事要殺爹媽,賀蔚一定會高高興興地給他遞槍的,然後名正言順地慫恿池嘉寒一起私奔——很荒謬,不過也許真的是他們兩個會幹得出來的事。
“好的。”許則點點頭。
池嘉寒被他弄笑,然後說:“要不你跟我領證好了。”
明顯的玩笑語氣,然而許則思考片刻,回答:“可以的。”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誰結婚,也不會喜歡上哪個omega或者beta,如果領證能幫池嘉寒解決一些問題,許則願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