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結巴又軟又凶

為什麽趕我、鄭桑野是把他放在哪個位置都覺得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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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桑野餘光瞥到訓練室外那道削瘦身影,眼眸微閃,麵上神情卻始終平靜。

“領隊要經常對外交涉,他正常交流都難,領隊要照顧隊員,宿舍空調到現在都沒人去修理,要協調隊員之間的關係,但他成了矛盾中心。”

“他都不行。”

虞乘在GA的直播間出現過,消息會很快傳出去,可他現在還沒有能力把虞乘留在身邊。

再次見到虞乘的喜悅讓他失了控,他可以騙自己一時,美夢總會有醒的時候。

昨夜的同床共枕,放縱這麽一次,也夠他再撐幾年的了。

幾人一貫以他為主導,鄭桑野這麽一說,倒是讓其他人都覺得,原來鄭桑野也不想這位新領隊留下。

“你說了算?”初丹輕嘲,“還是我說了算?現實是老雷說了也不算。”

初丹笑容玩味:“普通人上崗都還有一個月試用期呢,這才一天你著急趕什麽人啊?虞乘留下你怕什麽啊鄭隊?”

鄭桑野知道她在揶揄自己,就不該和她說那些。

虞乘突然明白,為什麽鄭桑野身為隊長,幾次看到他和隊員們鬧成那樣卻一直持旁觀的態度。

原來鄭桑野是想找他的錯處,從而有更充足的理由將他從GA勸退。

原來鄭桑野真的是因為怕得罪人,所以昨天才維持表麵地忍讓把他留下。

虞乘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麽,是被針對被排外,還是又聽到鄭桑野嫌他是個話都說不明白的結巴。

鄭桑野真是……把他放在哪個位置都覺得丟人嗎。

虞乘從初丹那兒要了空調師傅的電話,催著對方來修了空調,再就是宿舍裏壞掉的那張床,修不了得重新訂一張,但是他聯係得晚,得明天早上才能送來。

忙完已經近八點,鬆懈下來才發覺餓。

餐廳裏隻剩玲姨還在收拾衛生,餐台上空空如也,飯菜都沒了。門口這邊沒開燈,隻有廚房裏還亮著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