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結巴又軟又凶

乖乖真厲害、原來虞乘不隻會和他一個人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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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乘從沒想過會和鄭桑野這樣的人有牽扯,更沒有想過會和他成為朋友。

鄭桑野隻問過他一次是不是啞巴,卻從未問過他說話為什麽會結巴。

鄭桑野也是除了父母家人,難得會願意每一次都耐心聽他說完話的人。

有時他半天才能吐露完一句完整的語句,他尷尬得不知所措時,鄭桑野總會笑盈盈地捏著他的臉,滿臉驕傲地對他說:

“我們小乖真棒。”

“乖乖真厲害,今天一口氣說了78個字,獎勵一下。”

他問:“獎勵、什麽?”

“獎勵你叫聲桑野哥哥,快,叫聲來聽聽。”

他會在鄭桑野的誇獎下逐漸大膽,也會在鄭桑野每次故意占便宜的調侃裏害羞不已。

最大的變化,就是他在鄭桑野麵前說話漸漸不會緊張,連斷續都少了。

鄭桑野總是教他念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時而久之,那個名字烙印一樣刻在了心上,成了他睡夢中無意脫口而出的呢喃,也成了他麵對恐懼時的身心依賴。

每次他念出鄭桑野名字時,鄭桑野都會很高興。

雖然他也不明白鄭桑野到底在開心什麽,但他能感受到,鄭桑野很喜歡很喜歡他喚他的名字。

虞乘攥緊了五指,語氣冷硬地換了稱呼:“鄭隊。”

“為什麽、要趕我走?”

鄭桑野終於結束了這局遊戲,原本穩吃雞的局,卻在慌亂走神間失了手。

他消掉後台遊戲,去收拾桌上的煙盒火機。

沒有直接回答,可身側那道目光過於執著。

“你覺得呢?”鄭桑野快速將東西裝回兜裏,語氣平和卻冷淡,“既然聽見了何必總追問理由,還是想找我吵架?那很抱歉,我沒時間。”

“你,”

“怎麽還在呢,你們都不休息啊?”雷州擦著眼鏡邊走進來,打斷了這場對峙。

“虞乘,明天早上十一點要開個早會,下個月有場冠軍杯,下周開始訓練賽要加緊,你明天早上通知下去,讓隊員們十一點到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