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結巴又軟又凶

我抓不住他、他找到新的人了,我既抓不住他,也沒資格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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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桑野回來後虞乘已經進了浴室, 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鄭桑野想提醒讓他別沾水,最終還是什麽話也沒說。

周末一隊果真放了兩天假, 下午虞乘去餐廳時遇到了小治。

“領隊。”

虞乘禮貌頷首:“嗯。”

他猶豫著又問:“他們好、好點了嗎?”

小治強顏歡笑:“……還好。”

也就是一個個爬不起來,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痛的睡不著滿宿舍都是哼哼聲, 他忙著端茶送水一天, 這不剛有點時間過來吃東西填一下肚子。

虞乘抿唇不語,小治端著餐盤緊跟著虞乘。

“領隊,”小治給他遞了瓶飲料,“對不起啊領隊,昨天的事情,很抱歉。”

一開始他們是因為虞乘對鄭桑野動了手結怨, 後來矛盾逐漸變得複雜, 其實二月他們嘴上不說, 但是心裏始終是因為下午PK輸了的事情耿耿於懷,畢竟是GA的首發隊員, 少年冠軍氣盛未免多少持著點傲氣, 就算嘴上認輸了, 心裏終究不會真的認了。

他們這群人平常混在一起做事說話向來沒個輕重,對虞乘確實做的過了。

虞乘筷子挑著餐盤裏的菜,“你們、倒是護、鄭桑野。”

他臉上沒什麽表情, 語氣也挺平淡,不像陰陽怪氣的意思。

小治訕訕笑了笑:“因為隊長也護著我們。”

“我們都很小就進青訓營了, 後來出了規定18歲以前不能參與任何賽事, 所以基本我們就是在青訓營裏泡著, GA換過好幾任教練, 其實卜教和助教來GA的時間不算長,甚至還沒我們久,也是隊長帶我們最久。”

“人都有慕強和依賴心理,隊長很出色,而且不管是訓練還是生活方麵,他都很照顧我們,所以在我們心裏他除了是隊長,其實更像是兄長一樣的存在,相較於其他人,我們更信任他。”

“早上隊長已經訓過我們了,也警告了我們不準再找你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