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結巴又軟又凶

砸我就打你、你先打的人你還先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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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像卡在喉嚨裏怎麽都發不出來。

虞乘怔怔看著麵前的人,那些縫縫補補的傷口突然被豁開一個口子,一發不可收拾地再次鮮血直流。

分手四年,鄭桑野曾經那些話猶在耳畔。

“就是想睡你,我怎麽可能會喜歡你這種話都說不利索的傻結巴。”

“帶你出去都丟人。”

“糾纏就沒意思了,你是沒人要還是缺愛?”

分手後不久,那段時間他總是生病,深夜難以堅持的時候給鄭桑野打電話,卻怎麽也打不通。

後來他才知道,他已經被對方拉黑了。

說話結巴讓他自小就受了不少歧視和取笑,這也是他一直都努力卻又難以改變的缺陷。

可當初明明是鄭桑野說的,不在意他是個話都說不利落的小笨蛋,但後來鄭桑野卻又那麽嫌棄他是個話都說不利落的傻結巴。

誰都可以在他傷口上撒鹽,誰都可以用這個理由嘲笑他,可鄭桑野不行。

他唇瓣微抖,想要往後退時,背後那隻手很快先將他鬆開。

“……”

“對不起,不知道你在門後。”

鄭桑野道歉的語氣倒是真誠,可夾雜著的陌生也那麽明顯。

“哎喲這,這這這,隊長,你開個門怎麽用這麽大勁兒!你看看把人給砸的。”二月捏著簡曆假模假式地去扶人,話音裏卻滿是笑意。

鄭桑野微微側身擋住二月,伸出手去:“自我介紹一下,鄭桑野,GA戰隊隊長。雷州有個會抽不開身,我代替他來麵試,你是?”

虞乘眸光微閃,牙關咬緊,死死盯著他那隻手。

二月卻沒察覺到氣氛的詭異,他從後麵探頭出來:“隊長,他叫虞乖。”

鄭桑野對這名字的詫異度表現得恰到好處,疑惑重複:“虞……乖?”

虞乘僵了僵,鄭桑野這是……真的不記得他了?

看他神情呆滯,鄭桑野疑惑地挑了下眉,“砸懵了?抱歉,我帶你去找隊醫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