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結巴又軟又凶

他受傷了嗎、領隊把責任都給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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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屬實驚呆了。

方傑:“你!”

虞乘擦了下眼睛, 他感覺眼角有些濕了,眼睛不太舒服。

“幹、幹嘛,還是你、你也要打、打我?”

“誰他媽打, 嘶, 打你了!”躺在衛生間裏的人爬了起來,控訴抱怨著。

他甚至連手都還不上, 淨被虞乘按著錘了。

虞乘故作凶狠地警告:“你如果還、還想繼續參加、參加比賽, 就乖乖的,不然,我就舉、舉報你,反正我已經辭、辭職了,但你可還、還是XY的、的人!”

虞乘腳落地時候,才感覺到腳上錐心的疼, 他又忘了自己腳上有傷。

二月上來扶住他, 虞乘拉著他往外走。

“就這麽, 不是,領隊, 就這麽放過他們了?”

“噓!”虞乘讓他噤聲, 眼睛滴溜溜地環顧著四周, “那不、不然呢?”

兩人來到走廊一角,虞乘才說:“你要和、和他們真的打、打一架嗎?你如果、如果真的在意GA,就不應該這、這麽衝動。”

“你倒是出、出氣了, 那GA呢?”

二月自然明白虞乘說的,他剛才也聽出來了, 方傑那混蛋就是故意的, 曾經他逼得方傑退了一次比賽, 方傑一直耿耿於懷懷恨在心, 如今也想讓他體會一次這種羞辱,方傑永遠如此下作!

虞乘感覺腳上鈍痛,他拉起褲腿,腳踝位置的紅腫又嚴重了,還有些充血。

二月一時五味雜陳,如果不是虞乘剛才阻攔,恐怕他真就動手了,一旦動手,那方傑必定會刻意針對,他會葬送GA所有人的參賽資格,影響GA,這是他擔不起的責任。

職業選手沒有幾年黃金期,所以每一場比賽機會對他們任何一個人來說都至關重要。

他唇瓣輕蠕著,對虞乘既感恩又歉疚,越想越懊惱,明知道方傑是故意的,他還是差點沒忍住,還好虞乘攔住了他。

但虞乘這也是幫他背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