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結巴又軟又凶

虞乘會恨你、你讓虞乘怎麽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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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不是都一樣嗎, 既自知卑微不堪到塵埃裏,又妄想去攬月。

他不配,鄭桑野也不配, 虞岸黝黑的眼底嫉恨情緒翻湧, 可憑什麽他得不到,而鄭桑野卻得到了。

況且——

“想得到一件東西的方式有很多, 怎麽你的就一定正確?”虞岸冷冷勾唇, “既然都是使手段,又何必去顧忌底線。”

鄭桑野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心也驀然下沉,“所以你對虞乘的占有欲,已經病態到連他父母都不能被留下了嗎?”

虞岸沒說話,又坐了回去, 他神態悠然, 唇角似笑非笑。

“從小陪在虞乘身邊的, 除了他父母,最親近的一個不過就是祝姨, 而她能做的也就是照顧虞乘的飲食起居, 你連她都不願意留給虞乘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 虞岸也沒有什麽可隱瞞的了,他輕聲笑著:“他們能做的,我都能為虞乘做。”

鄭桑野震驚到失語, 而虞岸隻是攤了攤手:“就是這麽簡單。”

他可以繼承虞正陽管理公司,維持虞乘的物質消費, 可以代替程姝雅, 保障虞乘的生活質量, 他們能做的, 他都能做。

他的語氣太過雲淡風輕,仿佛虞正陽夫婦不是對他有著深海恩情的養父母,而是兩個無關緊要的人,隻因他們太被虞乘依賴。

虞岸就是個瘋子。

“虞乘把你當哥哥!”鄭桑野怒聲站起,他失去了理智一般,揮拳上去後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

鄭桑野手上拿到什麽砸什麽,他除了在看到虞乘手腕上的傷時,從未像現在這樣痛恨虞岸過,即便是當初發現虞岸頂替他和虞乘回家的真相時,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想殺了虞岸一樣的憤怒過。

牆櫃上的擺件被鄭桑野拿下來砸到了虞岸腦袋上,那東西堅硬,虞岸倒在地上半晌沒有反應,文森回來時聽到動靜,急忙開門進去,把虞岸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