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逸用力摟住他的腰肢,將頭埋進他側頸,在他側頸留下一道很深的牙印。
桑餘年在他耳畔輕喃:“柏逸,我喜歡你,比喜歡小魚幹還要喜歡。”
柏逸注視著那道牙印低低笑了起來。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1號玩家看著兩個抱在一塊的人恨恨咬牙。
蕭風以極快的速度繪製完畢第二張畫,在丁崠的強烈要求下又畫了張他和藍故喝同一杯西瓜汁的畫。
擁抱結束,桑餘年發現柏逸手裏多出一顆金色的小寶石,說:“渣男,抱我就是為了偷東西。”
柏逸把寶石塞回他褲兜:“是美男計。”
“你倆啃好啦?”丁崠抱著畫跑過來,“小聲告訴我,那兩隻狼是誰?”
蕭風把被掀飛的桌子扶起來,豎起耳朵聽著。
桑餘年朝他招招手。
蕭風立馬變出個板凳坐到他旁邊。
“把道具刷新一下。”桑餘年把寶石遞給他。
“寶石啊寶石,嗷!”蕭風捂住被打了一巴掌的腦袋,“我就嚇嚇你們。刷新做甚?又沒壞。”
“被吃了口,不太幹淨。”桑餘年說。
“好了。”蕭風將刷新完畢的寶石還給他,好奇地問,“狼是誰?”
“6號。”桑餘年說,“我進帳篷前他攔住我,他說如果狼隱藏了關鍵道具,我們又讓武器數量增加,隻會死的更快。”
“那頂帳篷裏是攻擊盒,而24號玩家也的確隱藏了一個道具。”桑餘年朝6號7號玩家的方向看了眼,“他與7號玩家關係很好。”
藍故說:“所以他想犧牲自己讓老婆活下去?偉大的愛情。”
丁崠說:“什麽愛情?他們是親戚,沒看到兩人長得像嗎?”
藍故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那叫夫妻相。”
“行,你說的都對。”丁崠繼續問,“第二隻狼呢?”
桑餘年說:“狼的武器比我們預測的要多,最大的可能是在開啟盲盒之前就擁有一定的初始武器,他們因為目的不同相互猜忌,否則6號玩家不會為了減少武器數量而選擇放棄僅剩的兩個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