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凰看似高傲地端坐在一旁, 實則心裏已經開始打鼓。
看師姐和師妹的眼神,總覺得她們已經認出自己了。
他很是費解,自認為偽裝地很好, 為什麽還是能被認出來。
靈凰偏過頭去,避免了和師姐師妹的眼神對視,也是在暗示她們不要戳穿自己的偽裝。
雲近月和楚青魚顯然很給麵子。
尤其是楚青魚,已經不是簡單的給麵子了。
她安靜了一會兒,不知思維飄到了哪裏, 突然轉過頭來對雲近月慢吞吞地說:“師姐, 不好了。”
雲近月心下一緊,差點提劍而起:“怎麽?出什麽事了?!”
楚青魚一臉沉色道:“後日就是師兄的婚宴,我沒有準備賀禮。”
雲近月:“……”
她重新坐穩, 將劍橫放在膝頭,鎮定道:“問題不大。”
她心道,這婚成不成得了還不一定呢。
酒過三巡, 場麵便混亂了起來, 沒一會兒, 傅離軻跟著混亂的人群混了進來,在兩人身邊坐下, 低聲道:“沒找到。”
衛家太大,他們所在的是東邊專門用於會客的庭院,衛家設了空中的防禦陣法,他無法禦空從高處看, 便隻能裝作走錯路的樣子在衛家簡單轉了一圈,亭台樓閣一進又一重, 堪比皇宮王府, 短時間內根本找不到衛雪滿在何處。
聞言, 雲近月眉眼沉了些,舉起酒杯擋在唇邊,低語道:“地圖記住了嗎?”
傅離軻:“時間太短,我約莫走了五分之一的地方,我走過的都記住了,都沒有他的蹤跡。”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眼下隻能用那個東西了。
三人臨行前,雲涯子把他們單獨叫到一邊,猶豫了好半天才說:“雖然你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查明滄瀾海域上空的黑色漩渦究竟是否和明燭前輩有關,但還有一件私事……隻當是我這個掌門拜托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