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和孫太後先後給謝景元發過聖旨, 結果如所有人所料,謝景元一個都沒尊。
這要是擱以前, 孫太後必定要大罵謝景元, 她現在也不敢罵了。她怕她罵狠了,這個混不吝到時候直接倒向了晉王,到時候南北夾擊, 她就要完蛋。
孫太後開始懷柔,一方麵關心安陽郡主母子二人, 二是讓禮部官員去給謝景元的爹娘祭祀。
謝景元聽說後不置可否, 安陽郡主母子跟他屁關係沒有,但爹娘和祖父的墳墓是真的還在京城。
特別是聽說安陽郡主母子去祭拜他父母和祖父, 謝景元如同吞了一隻蒼蠅一般惡心。他不止一次在心裏咒罵,老子早晚要把你和奸夫一起掛在城門口。
孫太後當然知道那孩子不是謝景元的, 但她要讓天下所有人都認為那孩子是謝景元的,她再去關心那孩子, 謝景元如果不領情,那他就要被天下人唾罵。
謝景元不理會這些事兒,加快速度發展自己的實力。他已經培養出了自己的戰馬係列品種,在騎兵這一塊, 晉王和朝廷都不是他的對手。
西北那些官員們終於看明白了形勢, 天下亂了,朝廷已經放棄了他們。有了這個意識,這些官員們不再磨洋工, 紛紛開始表忠心。那些本來想去京城參加科舉的舉子們也放棄了春闈的打算, 一心一意等著謝景元這邊的動作。
本來謝景元還有些猶豫, 孫太後硬要把那個野種栽到他頭上, 他非得出口氣。
等到年底, 陽哥兒四個多月的時候,謝景元給晉王和孫太後各寫了一封折子,鑒於天下雙帝並立,西北舉子們不知該去何處參加春闈。臣決定,在鎬京舉辦春闈分場,替天下選取人才,為大雍朝百信盡力。
孫太後氣得要死,一是起謝景元居然也給晉王寫了折子,二是氣他公然行使君王權力,居然開始舉辦春闈。
謝景元寫了兩封奏折之後就開始籌備春闈的事情,此事他交給了秦西學政馬大人,命知府王大人脅從,連他老嶽父柳元濟都被抓來幹活,監督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