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昭去時帶著人跑了好長時間,才摸到了白神王都,但回來嘛,那就是全速衝鋒。
雖然帶的東西多,但玄甲軍眾人的心情卻十分高亢。
她們本以為回來的路定會十分艱辛,甚至比起來時隻會更加凶險,但超出所有人預料的是,白神方麵還真就沒什麽動靜。
終於在距離居山關還有近八日的路程時,她們碰見了一小隊白神的士兵,雖然不清楚這群小隊是做什麽的,但並不妨礙她們截胡,這群人外形落魄,也沒什麽疑點,她們抓人也隻是想了解了解居山關的近況。
一番逼問以後,她們才知道,原來自己悄摸繞後“偷水晶”時,居山關這邊也並不平靜,甚至杜浪還因此揚名白神,隻不過——
“他們說的那什麽藥人軍隊,到底是做什麽的?”嶽昭捧著手裏的鍋,沿著鍋邊吸溜了一口肉幹湯,舒服得歎出一口氣。
反正她的食量在玄甲軍已經不是秘密了,再說冬日裏總是熱著鍋也很廢柴,一來二去,這口鍋就成了嶽昭的專屬餐具,嶽昭對此倒是適應得十分良好。
“不是說力大無窮,刀槍不入?”
周廈此時也不搖自己那柄鵝毛扇了,將鵝毛扇放在離篝火遠一點的地方,學著嶽昭捧著碗,緩緩道。
其他人也坐在旁邊,大家圍著篝火,手裏都端著比臉還大的碗,一口一口地喝著肉湯,王兆還撕了幾張餅子泡在裏麵,冬日裏這麽吃一頓,渾身都是暖的。
嶽昭看著他寶貝那柄鵝毛扇的模樣,有些好笑:“這扇子舊了,回去給先生換柄新的吧。”
那扇子早就缺了好幾處口子,但行軍路上艱苦,也沒有條件再給他買一柄,前幾日路上,沈岐他們還要去獵大雁,試試看能不能集齊羽毛給周先生做出來一柄新的扇子,結果一行人跑了這麽久,連根羽毛都沒找著。
聞言,周廈看著鵝毛扇上零零落落的黑羽,搖了搖頭,輕笑道:“這柄扇子隨了某這麽久,自然有了情分,回去找人修一修就好,還是不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