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距離武宗隻有半步之遙,但實力同武宗比起來可謂是天差地別。
稚機國修者早就知曉庚博國最強武修受傷的消息,當真看到庚博國僅有兩名武靈出來應戰,幾人臉上皆露出輕蔑的神情。
“兩個武靈境界修者,你們庚博國沒人了嗎?”
說話的是一個青年,約二十出頭模樣。
一身玄袍鎧甲,背後背著一柄長槍,帶著傲人氣質。
代表庚博國出戰的兩個武修臉色一沉,“黃口小兒,你不過區區武靈中期,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口出狂言?”
“我今年不過二十有一,兩位前輩多大了?”
青年嗤笑一聲,顯然沒有將他二人放在眼中,“年過半百還未突破武宗境界也好意思出賣弄?”
青年將庚博國的兩個武修好生羞辱一番,免不得讓庚博國顏麵盡失。
直到所有人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站在他旁邊的中年男子才出言製止,“徐子鄔慎言,武修之人不是比誰的嘴更厲害,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
他話雖然是在管教青年,神態卻滿是傲然與自信。
“不過庚博國僅有兩位武修,為了你們的公平這比賽形式是否需要改改?”
“不用。”
庚博國國君讓人下達命令,並且將一副羊皮繡卷放在前方的托盤上。
那是一副地圖。
準確的講,是邊關正在打仗之處的地圖。
今日誰贏誰輸,戰利品就是這塊具有爭議的土地。
戰鼓砰砰砰的響起。
第一場比試,稚機國派出的是那個青年,也是四人中唯一的武靈中期修士。
他們居然自信到派出武靈期的修士上場,顯然這是庚博國自己修士獲勝的唯一機會。
為了能夠先贏一場,第一場比試庚博國選擇了兩個修士中實力最強的人——付渤。
付渤乃是庚博國土生土長的武修,更是本國頗有名氣的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