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明霄說要告師尊,耽參苟立馬行禮告辭。
“參苟突然想起到時辰該打坐了!”
明霄仙尊,拜拜嘞您!
接著一溜煙跑了,李明霄看著耽參苟跑遠的背影,心情複雜。
耽參苟這孩子,在做女婿這方麵,你說他差吧,原文給他的描述的確是俊逸清雅溫柔癡情;你說他好吧......這跳脫慫包的性格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喂!
女鵝,咱還是別跟男二混了,看他這樣子日後鐵定沒出息。
送走小野豬二號,李明霄沒忘記關心江盡樓的傷勢。
“盡樓,撞到哪裏沒有?”
耽參苟不是鐵打的,江盡樓雖為水係靈根,卻也不是水做的,並沒有那麽柔弱。
方才二人相撞的那一下,於江盡樓而言根本無關痛癢。
這一世的李明霄對他的身體十分關切,他甚至總能從李明霄身上讀出莫名其妙的父愛來。
盡管有些關切過度,但他從沒有感到排斥過,甚至在半個月“父愛”的包圍下,都快習慣了。
但這回,他卻異常地感到有些煩躁。
他不是小孩子,更不是精致脆弱得像瓷片兒一樣的女娃娃。
和李明霄相處的這半個月讓他摸清了這一世李明霄的性子——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他隻要展現出乖巧聽話的柔弱模樣,什麽都不用做就能讓他心軟。
因此盡管有些反感,但目前裝柔弱是讓他能留在李明霄身邊的唯一手段。
何況他也隻能扮演柔弱的江盡樓,前幾世的教訓讓他明白,隻要他的言行舉止不符合自己既往的性格特征,他就會被“奪舍”,身體開始不受意誌的控製。
許是這一世的他還沒有遇見顧言敘,所以至今身體都未被“奪舍”過——那種感覺很糟糕,這一世他不想再體驗。
“明霄哥,我沒事兒,就是頭有點疼......”
“頭疼?”
李明霄擔憂起來,不會吧不該吧不至於吧,咋還頭疼起來了?!本來女鵝就已經夠傻白甜了,這一撞會不會直接從傻白甜退化成漂亮國上世紀70年代經濟危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