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說做就做, 第二天就開始到處打聽起了誰家有適齡的女兒的事情。
這對電子廠家屬院裏的七大姑八大姨來說,絕對是比天塌了還要大的事情。
畢竟現在誰不知道敖銳澤就是金龜婿中的金龜婿,誰要是能嫁進張家,家裏的雞狗都能跟著升天。
於是很快, 張家的門板就被她們踏破了。
“張工啊, 你還記得我大哥家的小女兒嗎, 你以前還抱過她來著,她今年正好大學畢業, 現在在戊省大學做講師,跟銳澤老配了。”
“張工,你看我的大孫女怎麽樣?她可是你看著長大的,用古人的話來說, 她和銳澤已經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呀, 而且電子廠以後遲早是要交到她手裏的……再加上我們之間的交情, 他們倆要是能走到一起, 那我們就是親上加親了。”
“張工, 我的老師的大學同學的老師的女兒的老師, 她也是少年班出身, 而且剛從W國回來……你放心, 她的政治背景絕對是清白的,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父親母親全都是軍人,就來了家裏養的狗都是軍犬,可以說是滿門忠烈, 這是她的照片, 你看看, 長得漂亮吧……”
“好好好。”
張建國直接挑花了眼。
再加上張建國也沒想到會招來這麽多的媒人——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絕大多數會無功而返, 為了表示歉意, 每每有說媒的人上門,他都會拿出一堆的糖果和水果招待他們,而且絕對不會讓他們空著手回去。
這下子,給敖銳澤說媒的人就更多了。
“張工,我有一個外甥女……”
“張工,你不認識了,是我啊,你的小學同學啊,二十五年前我們才見過的……”
“張工,我沒有女兒,隻有一個兒子,不過他也喜歡男人,你要不要問問銳澤,看看他喜不喜歡男人?”
張建國:“……”
趙明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