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細算的話, 那這件事情至少得從五天前說起。
那天,公孫清去給敖銳澤送藥品的時候,正好看到黑牛肝菌躲在實驗室外的一個小角落裏, 抱著一個大瓶子又蹭又抱。
因為那個小角落被一個很大的實驗櫃擋著,所以平日裏並不起眼,而且攝像頭基本上也照不到,隻是因為黑牛肝菌這幾天長胖了一點,那個實驗櫃沒有把它擋住,所以才被他看見了。
他當時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隻以為黑牛肝菌這是長大了。
結果過了兩天,他來給敖銳澤送儀器的時候,又看到黑牛肝菌躲在那個小角落裏,還是抱著那個大瓶子又蹭又抱,不僅如此,它的腳步也歪歪扭扭的。
他依舊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直到昨天,他路過敖銳澤的實驗室的時候,又看到黑牛杆菌躲在那個小角落裏。
不過這會兒它倒是沒有抱著那個大瓶子又蹭又抱了,而是趴在地上,對著地麵上的一堆**又舔又蹭,因為它之前在蹭瓶子的時候,一不小心把瓶子蹭倒了,把瓶子裏的**灑出來了一點。
他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最主要的是, 他想起了之前在給敖銳澤送藥品的時候, 在敖銳澤的實驗台上發現過相同顏色的瓶子和藥劑。
不過他當時隻以為敖銳澤是給黑牛肝菌下毒了。
毒品的毒。
但是沒有真憑實據, 當然不可能給敖銳澤定罪。
然後他直接朝著黑牛肝菌走了過去。
而聽到他的腳步聲, 黑牛肝菌竟然手忙腳亂地抱著那個瓶子跑了。
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好在黑牛肝菌雖然抱著那個瓶子跑了, 但是淌到地上的**它還沒有清理幹淨, 所以他直接上前取了一些**,帶回了實驗室。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踏進實驗室的下一秒,他搭檔的變異植物突然就朝著他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