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 溫父臉上的神情也慢慢地消失了。
他說:“其實我早就有這種感覺了。”
“隻是看著你那麽高興,我也就一直憋著沒說。”
但是現在,他們不得不正視起這件事情了。
葉銳澤根本不會算命, 他以前對這些也一點都不感興趣。
因為他小的時候被一個假道士騙過。
最主要的是,還是那句話,葉銳澤前段時間還叫嚷著,以後不管是葉家還是溫家,有他就沒有溫修筠, 有溫修筠就沒有他。
所以怎麽可能才過去幾天, 他就成熟了。
所以結論隻有一個——
溫母的神情直接就繃不住了:“銳澤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她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奪舍這個詞。
“很有可能。”
溫父頓時就坐不住了。
可是萬一他們猜錯了呢?
溫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要不然我們再去試探他一下?”
“不行。”
溫母卻說:“萬一他發現了什麽, 破罐子破摔怎麽辦?”
溫父:“那我直接去找陳道長。”
“要是銳澤真的出事了, 正好讓陳道長直接把他抓起來。”
“如果隻是我們想多了,隻要我們不聲張出去, 銳澤也不會知道, 大不了到時候我們照樣給陳道長封上一個大紅包就行了。”
“好。”
溫母連忙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陳道長是淺市第一大觀陽明觀的觀主。
隻是他們到的時候, 陳道長不在,據說國內出了件什麽大事, 所以他最近天天往外跑。
直到傍晚時分, 他才終於回來。
得知溫父溫母的來意,陳道長直接說道:“你們說,你們懷疑你的小兒子被厲鬼奪舍了?”
溫父也顧不上問候了,他眉頭緊皺:“他最近的行為有點反常。”
“他這個人比較懶散,吃喝玩樂,飆車蹦迪, 樣樣精通, 以前要不是我們壓著, 他這會兒說不定都已經挨了槍子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