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卿能怎麽辦?
總不能再讓人把敖銳澤轟出去吧!
所以他在院門外徘徊了一圈又一圈, 最終還是咬牙走了進去。
敖銳澤正在逗弄他養在屋簷下的那隻小鸚鵡。
他試圖去摸小鸚鵡的胸脯。
但是小鸚鵡明顯不樂意被他撫摸,於是伸著脖子就要去啄他的手。
偏偏敖銳澤就像是長了三隻眼睛一樣,小鸚鵡剛一伸出短喙, 他就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它的短喙,讓它兩爪劈叉, 撲騰著翅膀,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短喙從他的手指縫裏抽出來。
然後他又試圖去摸小鸚鵡的胸脯。
於是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
哪怕小鸚鵡都已經躲到了角落裏也沒用。
楊正卿:“……”
這怕不是一條狗!
還是一條帶著金冠,穿著金靴,看起來神光熠熠的狗。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 小鸚鵡也看到了他, 它遲疑了一會兒,而後就像是一枚小炮彈一樣, 直直的紮進了他的懷裏, 抬起頭就喳喳叫了起來,像是在控訴敖銳澤的不做人。
這要是擱在以前, 誰要是敢這麽對待小鸚鵡, 楊正卿的臉早就冷下去了。
畢竟這可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隻是這會兒, 楊正卿巴不得能少跟敖銳澤說幾句話。
而敖銳澤看到他之後, 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站直了身體, 笑眯眯的說道:“楊侯安好!”
楊正卿鎮定的點了點頭,順便摸了摸小鸚鵡的小腦袋和下巴,以作安撫:“宣寧伯。”
敖銳澤:“我出來散心,正好路過這裏, 就進來坐坐, 沒有打擾到楊侯吧!”
楊正卿:“……”
你家就連出門散心, 都要換上一頂新金冠和一雙新的金靴嗎?
但他還是忍住了。
哪知道下一秒,他就又聽見敖銳澤說道:“對了,楊侯,我之前讓人給你送來的桃子你嚐過了嗎,覺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