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奶團子比敖銳澤還生氣。
“怎麽回事?”
“珍珠怎麽可能會有壯陽的功效?”
“那些河蚌是吃了金坷垃,都變異了嗎?”
“不行,你可是要成為一代明君的人,所以你不能再養殖那些玩意兒了。”
“要不然就算你以後真的做出什麽非凡的成就來,後人一想起你,也隻會把你和壯陽藥聯係到一起去,這要是再碰上一個不當人的異族後朝,為了詆毀前朝,鞏固自己的統治,直接往你頭上扣上一頂壯陽藥皇帝的帽子,那你的名聲可就真的全毀了……”
下一秒,它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它好巧不巧,正好趕上了敖銳澤秉著不能白白被冤枉,所以準備真的用珍珠弄漲夏景曜的肚子的時候。
奶團子:“……”
敖銳澤:“……”
敖銳澤想,奶團子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奶團子……奶團子直接就懵了。
然後不等它反應過來,敖銳澤就直接把它封進了識海之中。
倒不是因為心虛,主要是因為覺得不能帶壞小孩子。
奶團子:“……”
識海深處,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的奶團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不過有一說一,敖銳澤還真就不知道他的那個莊子上出產的珍珠居然還能壯陽這回事!
雖然不難猜出為什麽莊子上出產的珍珠能夠壯陽——十有八九是那些龍鱗的功勞,畢竟他作為純陽之物,至陽至剛,他的鱗片自然也差不到哪裏去,那些河蚌受到了他的鱗片散發出來的陽氣的影響,變異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隻能算是陰差陽錯。
因為他當初隻是想著給那些河蚌減輕一些痛苦,順便清理一下垃圾。
所以第二天早上,他從夏景曜**下來,確定昨天丟失的尊嚴都已經掙了回來之後,就直接去了那個莊子。
很快,事情就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