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關照不能喝酒的未成年人,等小四兒走了,三人才悄咪。咪地躲進廖清房間裏喝酒。
“老大,我偷渡進來的,厲害吧?”
“woc,你藏哪了?我竟然都沒發現。”
強哥哀歎了一句:“哎,全身上下也隻有一個地方能藏了。”
等他發現他倆的眼神都頗為憐憫地集中在他下半身,而且發出了“你這也太拚了”的信號之後,強哥暴怒道:“你們tm都想哪裏去了,我藏在褲襠……呸呸呸……褲兜裏了!”
“噗……”
“你的褲襠還好嗎?~~~”配著xx生發水廣告的調,強哥這個口誤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今天穿的褲子褲兜挺深的,再加上這酒給他裝上了迷惑的外殼,沒有被發現。
“我爹親手釀的酒,賊夠味,我聞著味兒就要醉倒了。”要是他老爹知道自己幹的事,估計一通醉拳就要把自己腦袋給擰飛了。
“那行,今天你不用喝了。”廖清裝作把他推到一邊。
“幹啥呢!”
“我怕你多喝幾口把我家給拆了。”
聽到這句強哥有些羞愧地低下頭:“那這樣,趁我醉之下先把我捆了?”
“不成,萬一我媽進來了還以為我們在玩什麽呢?”那畫麵太美不忍直視……
媽的,結果他帶來的酒自己一口也喝不著?
“不對啊,你們要是也喝醉了,我怎麽跟阿姨交代呢?”強哥終於發現偷偷帶酒過來是個錯誤。
“那這樣好了,每人一杯,不能多喝!”
“這酒好香,沒了嗎?”廖清有點意猶未盡。
“這酒後勁有點大的。”強哥解釋說,“你再喝幾杯萬一酒後亂性咋辦。”
“我們這裏唯一要提防的人是你好嗎?”徐效霸冷不防地說道。
這真是說到廖清心坎上去了,跟阿霸一樣作為酒後安分黨陣營,他真想把阿強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