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最好的成績是多少來著?”
“好像就一個人打了六環,其他要麽就剛剛上靶,要麽就是脫靶了。”負責記錄的老師抬了抬眼鏡道,“畢竟是第一次玩,這個準頭其實是很難找的。”
要考慮很多外力,而且就算之前練過,也會因為各種突發的情況偏離準心。
“我看他拿槍的姿勢還是挺標準的。”那個老師指了一下廖清。
“確實,不過他都沒有用瞄準器……我覺得有點懸。”
郝學生坐在一邊,紅著眼,心裏想道。嗬嗬,想學人家時總,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這身上的肉還沒我多呢,等會一槍把自己肩胛骨也弄斷了就好看了。
脫靶……一定要脫靶!
郝學生一邊詛咒著,一邊死死盯著廖清的扳機,看著他扣下的一瞬間。
然後去看遠處的靶子,這子彈是處理過的,如果中靶的話會有顏料少許散開,但是那個靶子上並沒有任何顏色,這不由得讓他喜出望外。
果然是脫靶了!
“這個沒子彈了。”廖清拿起來掂了掂,果然是輕了。剛才被時無廷氣得都忘記檢查彈夾,直接上膛了。
“我來給你上。”
“不需要。”廖清直接拿過子彈,熟練地拚裝上去。
“你以前學過?”時無廷微微地前傾,嘴角帶著笑意。
湊得這麽近?那別怪我不客氣了,廖清直接一槍把想給他老二一個慘痛的教訓,結果手腕卻被準確地攔截在半空中。
“這麽想它?那得等晚上了。”
神經病……廖清不由得覺得時無廷是生來克他的,陰人的路數好像都被他提前知曉了一樣。
“我手誤。”廖清無語地抽回手,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等會槍口對準誰,我不敢確定。”
他們兩個離得比較近,說話的內容聽不清,但是舉止之間卻顯得異常親昵,而且廖清的那個動作好像是在刻意糾纏著時無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