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比賽,廖清走路都樂得生風了,回去之後又有了個好消息。
洞洞消瘦了一圈,像是在結繭,不過還是鬧騰得很。
“嗚嗚,洞洞要曬太陽。”
廖清把這個圓球抱起來一起曬太陽,又開了窗。
“你這是要幹啥呢?”
廖清戳了一下小圓球。
洞洞被這麽一戳,就開始忍不住地抖起來:“好癢,不要摸嘛~”
“…”
“再過幾天,我就要修煉出人形啦!”洞洞驕傲地宣布。
“真的假的?”廖清睜大了眼睛。
“真的呀,不過這段時間我要一直曬太陽。”洞洞羅裏吧嗦地說了一堆,還饞著嘴說,“以後我也要吃火鍋~”
“你別把我吃窮了!”廖清想到他那個無底洞,忽然警覺。
“嚶。”洞洞不說話了:“晚安,我困啦。”
廖清把他放到太陽裏,伸了個懶腰然後出去吃飯了。
“我媽呢?”廖清問起張媽。
剛問完,他媽就回來了。
可是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不速之客。
白昭的到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廖爸被廖媽一通電話拉回家裏來,也是驚訝得不得了。
雖然安慰了妻子那麽多年,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楚楚肯定已經死在那場火裏了,基本上沒有生還的可能。
但是看見白昭,再看見他身後的紋身,縱然一開始是半信半疑,等看見那張鑒定結果的時候,也不得不信了。
餐桌上廖媽聽白昭說起過去,紙巾都用了一大堆。
“怎麽初中就輟學了啊?”
“沒錢,義務教育上完就讀不起了…”白昭笑了笑,“沒事的媽,我認識字的。”
廖清在一邊數米粒:上初中還不好,他可連小學都沒上過,從小到大就一個老師。大寧-如何從入門到教會。
“其實沒讀過書沒什麽,沒有家人才是…”白昭紅著眼睛,“從小就有人說我是沒媽的孩子…真羨慕阿清,從小到大都是有你們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