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謹連忙從男人身上起身,臉頰上不知為何升起一抹熱意。
軟軟的帶著一絲清新氣息的柔軟濕潤觸感從自己的臉頰上離開,席封臣全身的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不舍。
他想要伸出手去挽留那個人,但是,謝雲謹還是在尷尬之下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下了樓,謝雲謹對席家專門伺候的席封臣的護工道:“今天我有事情,你照顧席封臣。”說完,飯也沒有吃,就匆匆離開了家門。
謝雲謹出去後漫無目的地隨便逛了一天,於是,在被老婆吻之後,席大佬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沒有再見到自己的老婆一麵。
等到晚上謝雲謹回來,隻覺得**的大佬怨氣橫生,就連麵無表情的頭發絲都好像在表達抗議著自己的不滿,幽怨氣息濃的像是千年怨鬼。
謝雲謹有點驚訝,道:“你這是在生氣?”
說完,謝雲謹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太可信。一個植物人而已,又怎麽會有生氣不滿幽怨這種情緒。
席封臣自然是不能回答他自己就是在生氣的,氣他丟下他不管。
怨氣橫生不滿的大佬在心中決定,等到他醒來了定要把這個丟下他的人給壓在身下,操的他再也下不了床,跑不了為止。
小氣吧啦的某人記仇道。
謝雲謹隻覺得自己突然背後一涼,他視線看著還躺在**好好的人,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就是有一種感覺,這人方才就是在生他氣。
謝雲謹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的男人,也不和一個植物人計較,哄道:“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嘛!你別生氣了。”
席封臣身上幽怨的氣息這才消散了一點兒,心想,這次我就原諒你。但是,該操的還是要操的。
看著男人身上的氣息變化,謝雲謹睜大了一點眼睛,抿唇心想,還真是……
大佬果然就是與常人不同,都已經是植物人了,竟然還能夠根據外界的變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