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聲還是沒有找到機會,帶著小丫頭去聽自己吉他。
他甚至連曲子都選好了,是一首法國的鄉村小調,是那裏傾訴愛意的方式。
隻是可惜還沒來得及告訴小丫頭,顧澤就回來了。
那天,喻聲帶了草莓味的小蛋糕,他知道小姑娘會喜歡。
可是在走廊的角落裏,借著樓梯間的遮掩,喻聲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小姑娘歡喜的撲進了顧澤懷裏。
那是一種,或許他這輩子都無法奢求到的愛,她愛顧澤。
她的眼睛裏無時無刻的在詮釋。
最後的最後,天很晚了,黑漆漆的路燈亮了,喻聲在樓梯間坐了很久,然後把那個草莓味的小蛋糕,扔進了垃圾桶。
原來,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偷來的,因為顧澤不在,他才有一點點的機會,讓小丫頭短暫的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
“夫君怎麽才回來呀~”
小王爺扯了扯人的袖口,黑色的西裝外套,襯的人鋒芒畢露。
小王爺自己都不注意的下意識的,軟綿綿的撒嬌。
“還不是給我家小祖宗賺錢去了!”
“想死爺了,給我親親。”
大暴龍下了飛機,連行李箱都在後備箱裏塞著,火急火燎的就趕過來找自家的小媳婦。
長臂一揮,嬌小的姑娘,輕而易舉的就進了自己懷裏,顧澤低頭,流氓般的湊在人頸窩嗅了嗅,逮住人狠狠磨著唇瓣親了一口。
“唔……”
領帶被小王爺慌亂的扯住了,近乎是邀請般的姿勢,驟然就令顧澤重了呼吸。
“寶寶……”硬硬的頭茬,湊在人頸間,蹭了又蹭,活脫脫的像是某個大型犬一樣,癢的小王爺縮了身子。
被人親的軟了身子,**的嫣紅的唇瓣微張,小口的喘著氣。
“你、你不準了……”
隱隱約約的帶上的哭腔,腰間貼上了一隻手,無賴的摩挲著軟嫩的肌膚,還得寸進尺的一路向上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