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準新郎官,顧澤成了重點針對對象,戾氣鋒銳的眉眼揚了揚,一杯接著一杯遞上來的酒杯。
顧澤連眉頭都沒皺,來者不拒。
“艸!顧哥今天這麽好說話!”
燕狐狸拖著下巴,看著對麵的人,一口接著一口的悶,揪著傻白甜的衣領,一把摟住。
“不是我就晚來了一個小時,什麽情況?”
安蘇寧瞥了騷狐狸一眼,解救出來自己被拽住的衣領。
不急不緩的推了推鏡框,湊到人耳邊小聲咕噥了幾句。
“艸!”
一圈人的目光直直的射過來,燕默安靜的閉上了嘴悻悻的摸了摸鼻尖。
他不說話了,這周圍就沒一個正常人。
秉承著打不過就加入的良好美德。
燕狐狸搓了搓手心,抱著一大瓶朗姆酒,興衝衝的湊了上去。
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漂亮的狐狸眼裏,蓄滿了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700毫升的酒,一大瓶撂在了玻璃桌子上,沉甸甸的重量,發出一聲脆響。
顧澤瞥了瞥,大腦受了酒精的影響,腫脹昏沉。
揉了揉太陽穴,難受的啞著嗓子開口。
“給哥哥留條命,還想欺負你嫂子呢?”
“嗯……?”
酥酥麻麻的低音炮,撩人的要命。
艸!
燕狐狸暗罵了一聲,自己倒是率先嘬了一口,冷靜冷靜。
一群人起哄著開口。
“顧哥,咱這說好了今天盡興了,訂婚宴可就不鬧你了!”
“就是就是,兄弟們這麽體貼……”
“……”
“艸!”
笑著罵了一句,顧澤沉著眼皮,悶頭棕色的**,少許從嘴角溢出,劃過優美的下顎線,流進鎖骨,到衣領掩蓋下的風光。
“媽的……”
溫追移開了視線,主動換了個遠些的地方,他怕再看下去,他該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