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你來我這裏蹭酒的緣故?”
顧澤挑了挑眉,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看人笑話。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靠,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還是不是兄弟!”
捂著自己脆弱受傷的小心靈,不行了,要碎了,碎成玻璃碴子,紮死他丫的!
“你知道我現在麵前有什麽嗎?”
搶過燕狐狸手裏的酒瓶子,還好還好,沒開封,這可是六九年的,好貴的,他這個敗家子。
愛惜的擦了擦瓶身,拿到身後,藏起來。
“什麽?”
搶了就搶了,他還有下瓶,低頭找著瓶起子,順嘴接了人的話茬。
“一個——”
“閃閃亮亮的雙標狗。”
故弄玄虛,趁著燕狐狸還沒反應過來的空當,抱著自己的拯救出來的酒瓶子,一溜煙跑的沒影了。
“靠!顧澤我是你大爺!”
關上門的後一秒,一個瓶起子“啪嗒……”
結結實實的撞在了門上,聽的顧澤都肉疼。
還好還好,燕狐狸這個玩意真下手啊!
半天沒有聲了,探頭去客廳,艸!這騷狐狸去哪了?
心下一陣不好的預感,站在酒櫃的門口。
燕狐狸,老子問候你全家!
氣悶的正在開酒瓶的燕默,後背一陣發涼,賊兮兮回頭看了一眼。
“靠,顧老苟,你站在背後裝鬼呢!”
手裏一哆嗦,一瓶賴茅台,就這麽碎了……
碎了……
清脆悅耳的墜地聲啊,顧澤感覺自己聽見了金錢嘩啦啦溜走的聲音。
再把那瓶賴茅台撿起來摔八次,都沒有他現在的心碎的均勻。
“嗬、嗬嗬……”
“那個,你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突然出現在我後麵的……”
燕狐狸眯了眯自己的狐狸眼,笑嘻嘻的沒有底氣。
完了完了,顧老苟這個像周扒皮的守財奴,不會把自己生吞活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