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了一瓶點滴,本就是普通感冒,雖然小王爺還是難受的緊,混沌著卻起碼清醒了好多。
身上披著討厭夫君的外套,四周滿是他的氣息。
小手揪了揪,下意識的抱在懷裏。
昏沉沉的又開始睡著了。
……
“病人家屬幫忙握一下手腕。”
尖銳鋒利的針尖,在太陽的照耀下,閃著寒光。
幾乎是同一秒,本來還安分躺在**的小王爺,小兔子一樣,躲進了討厭夫君的懷裏。
快到連顧澤也沒反應過來,腰腹上就墜上了一個小姑娘。
“夫、夫君……”燒紅了的小臉,仰著頭,可憐兮兮的盯著他。
“不、不要紮針……”
已經略微有點發紅的小眼皮,又開始噎上了淚花。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看上去就好疼,磕破了一塊皮,嬌生慣養的小王爺都能難受的哭出來,更別提這麽長的一根針了。
她,她才不要!
誰來說也沒有用。
像一塊帶著糖水的年糕,黏在自己身上不肯下來,顧澤不敢用蠻力,害怕弄疼了小丫頭。
小祖宗的皮薄,還嬌氣,輕輕一碰都能出了一塊紅,顧澤都怕把人小胳膊小腿的都捏折了。
就真的還拿她沒有一點辦法的顧閻王。
環顧四周看了看,麥色的耳尖尖上,不太輕易辨別的出了一點紅。
彎著腰,跟埋在自己懷裏的小丫頭平視。
額頭貼了了貼她的,放柔著語氣,大庭廣眾之下哄人。
“寶寶,乖,不疼的,好不好……”
生病了的小兔子,耀武揚威的踩在大暴龍的頭上作威作福。
態度異常的堅決,偏頭哼哼的鼓了鼓臉頰。
“不要!”
傲嬌的兔子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好笑的又湊上去貼了貼,鼻翼之間的呼吸,帶著溫度,打在顧閻王的臉上。
心思全都放在打針上僵持的兩人,沒注意彼此之間的距離,到底有多麽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