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小王爺渾身發軟,哭著綿綿的撒嬌。
“夫君……嗚嗚嗚……”
“夫君,不親了……”
腰窩處一陣酥麻,小王爺白白的指節無措的揪住身下的床單,留下一道又一道褶皺。
身上的人,喉結滾動,帶著獨特的河邊清爽的鬆木氣息,做著最色氣的事。
——一點一點的將她侵染。
“夫、夫君……”
“那……那裏不要……”
小姑娘手指緊握的泛著粉,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粗礪的大掌,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小丫頭的腰窩,惹得人一陣顫抖。
小丫頭的腰,怎麽這麽細啊,好像兩隻手就可以握住。
如果掐著小丫頭細軟的腰,做一點別的事情……
那應該……
顧澤光想想這種事情,就興奮的眼尾猩紅。
那種滋味,想必……
——肯定,食髓知味。
一隻不安分的手掌,從腰際衣服的下擺鑽了進去。
細膩溫軟,如上好羊脂白玉的肌膚,緩緩在自己手下綻放。
名為理智的一根弦,快要崩斷了……
顧澤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嘴裏一陣腥甜的血腥味,才堪堪勉強回了神智。
身下柔軟的小姑娘,瑟縮著被自己攤開,無措的隻能任人為所欲為。
咿咿呀呀,難耐的輕聲嚶嚀,甜膩的不成調子。
哭的淚眼朦朧,小鹿瞳子都掩上了模糊的輕紗。
“嗚嗚嗚,夫君……”
“夫、夫君,難受……”
白軟的小兔子,渾身起了一層薄汗,累的無力掙紮。
跌靠在討厭夫君的懷裏,感受他的輕佻逗弄。
額頭落下了輕輕的一吻,顧澤無奈的咬了一口小丫頭的耳尖。
低沉沙啞的語氣,帶著能膩死人的溫柔。
“嬌氣……”
從沙發胡鬧到了臥室,小王爺腦子都是暈的,隻能軟軟的依附著身旁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