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討厭夫君藏在身後的錄取通知書,小王爺歎了口氣,湊上去,扯了扯夫君的袖口。
“夫君,你不準鬧……”
輕柔的帶著哄人的語氣。
“我鬧,我哪裏鬧了,你明明知道喻聲那家夥在國家音樂學院,你還想去!”
“他就是對你圖謀不軌,別以為我不知道!”
“裝的像個君子一樣,還用鳳凰勾引你!”
“我送的鳳凰比他的好看多了!”
“無恥,小人!”
小王爺抬頭,板著軟乎乎的小臉,退後半步,嚴肅的看著正在鬧脾氣的龍。
“你給不給?”
凶巴巴的,白包子跟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似的。
大暴龍不可置信的,像是在看某個用完就丟的負心漢。
淒淒慘慘的控訴。
“鹿西西,你居然為了喻聲那個家夥凶我!”
“你欺負人!”
哎……
老公突然就變幼稚了,怎麽辦?
小王爺無奈的攤了攤手,坐在沙發上,仰著頭看人。
“那還不是你無理取鬧,明明哄你了的……”
咳!
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的大暴龍……
那又怎麽樣,就不能再哄哄我嗎?
萎靡了囂張的氣焰,顧閻王蔫蔫的乖乖坐下了,不情不願的把錄取通知書送出去。
小王爺試著拽了一下,紋絲不動。
挺直了腰身,軟乎乎的小手攀上了討厭夫君的脖頸。
粉嫩嫩的唇,主動送了上去。
“夫君最好了……”
奶聲奶氣,聽的大暴龍心都化了,別別扭扭的把錄取通知書扔在茶幾上。
手臂圈住了自己送上來的小丫頭。
埋在人鎖骨窩上,嘬了一個又一個草莓印。
軟白軟白的肌膚,好像還帶著奶香味一樣。
本來帶著鬧小脾氣的的意圖,不知道怎麽回事,逐漸就不對勁了起來。
小奶糕被強行剝了半邊的糖紙,哭唧唧的在自己懷裏喊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