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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宥心裏也很複雜,總覺得剛才吻得忘我的人不是自己。
都怪蘇嶺太會勾人,親親不是嘴唇碰嘴唇嗎?他偏偏要伸舌頭!那種感覺太奇怪,他的舌頭像是會勾魂一樣,讓自己失了神。
瞥一眼小家夥,一直閉著眼睛裝鵪鶉不說,居然在皺眉!是對剛才的親吻有什麽不滿意嗎?
裴宥氣急敗壞地惡人先告狀:“你為什麽又親我?”
蘇嶺裝不下去了,想到這次是裴宥主動,心裏沒那麽虛:“明明是你先親我的。”
“我隻是嚐一下你的耳朵,我又沒親你嘴!”裴宥仿佛很有道理。
蘇嶺腦子也亂著:“親哪裏不是親,有什麽區別?”
他眉頭越擰越緊,裴宥的心髒跟著一起擰起來,怪難受地:“就算是這樣,你之前親了我,我還回來而已,不應該嗎?你不許再這樣勾引我!”
蘇嶺蹭地一下坐起身,睜大眼睛:“到底誰勾引誰?這次主動的是誰?”
“不是勾引我,不是勾引我為什麽要伸舌頭?”裴宥總是有自己的一套邏輯。
伸舌頭是勾引?是嗎?
蘇嶺搞不清楚,急急辯駁:“都怪你的信息素太香了,聞起來就很好吃,吃了還想吃,我有什麽辦法?我又控製不住!”
聽他這樣誇自己的味道,裴宥心裏的小疙瘩散了,想到蘇嶺的味道,下意識舔了舔唇。
裴宥沒回話,蘇嶺瞄了他好幾眼,見他神色不再氣惱,揉了揉後背:“你為什麽要吃我耳朵?”
“因為你的耳朵看起來很好吃,我剛好餓了。”裴宥臉上一本正經,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鬼,“就嚐一下味道而已。”
這是什麽理由?看上去好吃?蘇嶺揉吧著自己耳朵,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兩人紅著臉,你瞄我一眼,我瞧你一眼。
過了好一會,蘇嶺才說:“你餓了跟我說啊,我給你做飯。”耳朵被他越搓越紅,“你不許再吃我的耳朵,太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