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被盯的頭皮發麻，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道：“當然是，你不要亂想，我去喊阿姨進來，她肯定很擔心你。”
“那你呢？”
“什麽？”
“你擔心我嗎？”
“這不是廢話嗎？你看不出我有多擔心你？”葉朝虎視眈眈的盯著蘇暮，仿佛他敢說一個不字，就要上手一樣。
蘇暮勾起一個蒼白的笑容。
“因為我好像聽到某人要去找別人，還說沒有我會過的很幸福。”
葉朝的聲音一瞬間就弱了幾分，“都說是夢了，怎麽沒完沒了的。”
蘇暮目光幽深，“所以阿朝是嫌棄我了？二十三年，再加上四年半，整整二十七年半，膩了也正常，我能理解。”
葉朝：“……”
蘇暮有億點不正常呀！
早知道剛剛就不要嘴嗨了，現在都沒地哭了。
葉朝雖然有點慫，但是不能讓蘇暮看出破綻。
“你別陰陽怪氣的，看在你還是個患者的份上，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出去讓阿姨進來。”
葉朝話音未落就已經往門口的方向走了，背影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感覺。
蘇暮靜靜的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快要到門口的時候，才開口。
“等等。”
葉朝停在原地，沒有轉身。
“怎麽了？”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阿朝。”
葉朝迫不得已隻能轉過身看著蘇暮，心底默念早死早超生。
“什麽問題？”
“阿朝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自己終有一天要離開那個世界？”
葉朝斟酌著蘇暮說的話，他不是那麽敢回答，生怕是蘇暮下的套。
“為什麽這樣問？”
“我想知道阿朝到底是抱著何種心態離開我的。”
葉朝感覺背後一涼，今天要是不好好解釋，怕是要完。
“那個……我是無辜的，我隻是有預感……”
“你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