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先天的,清新的生機比後天汙濁的生機還要讓人飽腹,以及溫暖。
這後宮小產的女人可太多了,要不要做個女醫官。
係統看著扶嘉又在做庸醫,就忍不住歎氣,她遲早要翻船,然後被杖殺。
扶嘉撩起費椿的衣服,看到肚子上有勒橫,印記都有些烏青了,顯然肚子被很用力勒過。
李姑姑瞥了一眼,看到勒痕,看了一下費椿的臉,挺狠的呀。
不過在這個宮裏,如果發現了,大人小孩子都活不了,可明顯下手狠了,讓她大出血了。
扶嘉看到這些痕跡很淡定,伸出手給費椿揉肚子。
扶嘉把繡花針放在火上烤了烤,擦掉黑灰,隨意紮了幾下,然後揉了揉費椿的肚子。
費椿被扶嘉揉得非常疼,忍不住叫出了聲,李姑姑臉色極差,“叫什麽,忍著。”
那個時候有多享受,現在就有多疼,隻有感受過才知道。
費椿被扶嘉揉了一會,感覺肚子熱乎了一些,沒有血液往外流,身體逐漸變得冰涼的感覺了。
她脆弱地說道:“謝謝紅鴛姐。”
扶嘉從費椿的身上得到了一些純淨的生機,對費椿都溫柔了一些,“休息兩天,好好養一下身體。”
費椿清楚自己的身體,她看向了李姑姑,李姑姑翻白眼,“三天,最多三天。”
三天已經很好了,費椿立刻道謝,“謝謝姑姑,謝謝紅鴛姐。”她說著摘下耳朵上的耳墜,顯然要把耳墜送給扶嘉。
扶嘉沒要,“你給姑姑吧。”
費椿又把耳墜給李姑姑,李姑姑看了一下,“你自個留著吧。”身體都傷成這個樣子了,就隻是為了一副銀耳環。
這個耳環是銀質的,還比較新,顯然是費椿的姘頭送的,可真賤,這麽一個銀耳環就把自己給交出去了。
費椿臉色蒼白,捏著耳墜沒有說話。
扶嘉出了房間,李姑姑對扶嘉說道:“沒事可以來掖庭玩玩,你伺候妖怪之子還好麽,有事你可以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