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弈厭有資格從禦膳房拿飯了,隻要比掖庭的夥食好一點就能夠接受了。
扶嘉:“殿下想種嗎?”
弈厭點頭,“我想種。”雖然現在他有一個皇子的身份,但實際上還是人人可欺的人。
扶嘉:“好吧,接著種。”
三個人開始把東西往殿裏搬,收拾好了之後,安博達帶著幾個宮女和太監過來了。
安博達對弈厭說道:“殿下,挑一挑吧,殿下怎麽都得挑一個貼身太監。”
這幾個太監都是半大的小子,也就比弈厭大一些,十一二歲的樣子。
弈厭問道:“你們願意跟著我嗎?”
“我們願意。”稀稀拉拉的回答聲很明顯不是多麽願意的。
弈厭看著幾個小太監,指著一個眼睛明潤的小太監,“就他,其他的不用了,我不需要很多人。”
安博達問道:“其他不在挑了嗎?”
弈厭搖頭,“不用了,謝謝公公為我奔波。”
安博達一點都沒有居功,臉上沒有倨傲,恭恭敬敬的,哪怕是麵對宮裏不得勢的皇子,“這是奴婢分內之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弈厭猶豫了一下,“還請公公替我謝謝父皇。”
安博達點頭,“奴婢知道了。”然後帶著太監宮女走了。
留下的小太監叫田生,長了一副機靈像,立刻給弈厭行禮,看起來倒沒有怨懟跟著一個沒出息的主子。
扶嘉看費椿臉色蒼白,“你先去休息。”
費椿遲疑了一下,但身體實在遭不住,也就去休息了。
五個人正式在曲和宮安定下來了,平時田生就跟在弈厭的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
而扶嘉就管著曲和宮一些內務。
幾年的時候裏,弈厭和扶嘉的日子就這麽不好不壞地過著,沒有什麽大波瀾。
弈厭依舊是宮裏受到歧視的人,不光有妖怪之子的外號,又添了一個外號,人送外號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