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路紹鈞和衛安萱都有了突破性的發展,結果這個總裁一直惦記的黑月光還杵在這裏算什麽事。
活到了三更,五更也要死。
現在就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乖乖等死,讓那兩人沒有了道德瑕疵和後患,不用顧忌李依依了。
還有一個就是離婚,離婚不是那麽容易,路紹鈞一副愛慘了李依依的樣子,要離婚肯定不行。
除非讓路紹鈞知道他這個妻子沒有她想象的那麽好,而且還是一個拈花惹草的海後。
這樣也別離婚了,給霸道總裁戴綠帽子,恐怕也隻有死路一條,一停藥,立馬狗帶。
係統長歎了一口氣,“難啊,難啊!”實在不該甘心這麽來就走,它找到一個合適的身體容易嗎?
浪費它的能量。
係統問扶嘉:“你有什麽辦法?”
扶嘉:“你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麽辦法。”
係統:……
宿主聽話是聽話,就是有點傻乎乎的。
如果不是必要,哪裏需要宿主啊。
路紹鈞看著沉睡的妻子,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以往都是巧笑嫣然的模樣,如今躺在**一動不動的。
如果不是儀器上起伏的心髒曲線,路紹鈞都懷疑依依又像上一次死了。
已經承受過一次,再來一次,路紹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到頭來就是白歡喜一場。
路紹鈞壓抑,在公司裏遇到了很多事情,工作不順利,夾在兩個女人之間,也讓他分外痛苦。
路紹鈞腳步沉重得離開了醫院,遇到了提著保溫桶的衛安萱。
路紹鈞停住了腳步,皺著眉頭不善地問道:“你來幹什麽?”
衛安萱把保溫桶遞給路紹鈞,“我給夫人燉了一些湯,你放心,我沒放什麽莫名其妙的東西,我可以先喝一口。”
路紹鈞的神色更不善,“你為什麽要出現在她的麵前,你是故意刺激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