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陶然這個角度,剛好能清楚把段姣邊喊“蔓蔓你怎麽了”,邊向馮蔓蔓使眼色的場景盡收於眼底。
段姣的眼色經過昨晚後,陶然已經很熟悉了。
嗬,看來對方也打算搞事了呢。
陶然沒急著進去,隻是側身站了站,繼續欣賞起了那幫人的把戲……
坐地的馮蔓蔓突然就眼白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段姣幾哇亂叫。
剩下幾人圍上去,將馮蔓蔓既是搖晃,又是呼喊,連人中都掐了,人都沒能醒過來。
這下,舞蹈老師也有些慌了,蹲身上前查看起來。
顏笑語自告奮勇要去醫務室叫人。
老師隻恐是自己責任,立馬應了。
陶然退去了隔壁練習室房間。
她不確定那幾人究竟要做什麽,所以思量幾秒後,她還是一個電話撥給了朱姐。
“姐,我剛在醫務室換藥,聽說馮蔓蔓暈過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強度訓練太高了。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得先跟您說上一聲。”陶然很乖巧。“您要不要來看下?”
高強度練舞是朱姐的主意,萬一出事,這賬隻能算在朱姐身上。
所以陶然便送了個人情出去,朱姐總會記著點她的好。
“謝謝你葉沁。我馬上過去。”
醫務人員剛到不久,朱姐也到了。
陶然跟在後邊露了麵。
朱姐急問馮蔓蔓怎麽樣了,那邊醫生表示應該就是疲累血糖低,掛個點滴休息下就好了。
“不可能的。要隻是疲勞過度,怎麽會醒不過來?”陶然很關心蹲下身子。她看準馮蔓蔓手臂上一塊剛摔倒時磕出的青紫,冷不丁狠狠一戳下去。
馮蔓蔓的睫毛急閃好幾下,呼吸也突然急促了兩分。
朱姐看在眼裏,抬了抬眉。裝暈逃避練習的,她見得多了。這個馮蔓蔓,大概率也是裝的吧?
朱姐抱了胸:“蔓蔓這身體太弱了。跟著組合,確實是為難她了。一共才訓練了幾個鍾頭就暈了,真還不如練習生了。段姣,你是隊長,跟我去下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