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比賽環節用不到武器, 所以戰鬥機都沒有裝備,不過飛行學員們的所有操作和戰鬥機的飛行軌跡都會被監控係統清晰地記錄下來。
就算有些人在運氣比較好的情況下連過幾關,上邊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沈竹在邊上看著, 她發現起飛的速度也十分重要。
就剛才那一組,有三架飛機就是在起飛時速度慢了一些, 後期就一直在追趕前麵的人。
如果是在高空中飛行, 這個結果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懸念。
不過因為這是在低空飛行, 而且還要穿越峽穀, 就給了他們逆轉的機會。
他們這一屆的比賽跟過去不一樣,每一組比賽需要到達的目標地點都是不同的,由上邊隨機分配, 這也給大家來了一個下馬威。
即使有些人會提前押題, 也未必能夠猜中他們要飛的位置,除非是把這一片所有的地形都記下來。
如果飛行學員有那樣的能力的話, 那也是他們的本事。
一個多小時過去,很快就輪到了沈竹。
她能感覺到很多人的視線都放在她的身上, 倒不是說她看起來就有多厲害,讓人忌憚,而是因為她是所有參賽選手中唯一的女性飛行員。
其他學校沈竹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就空軍大學這一年, 是沒有招收女飛行員的。
塔台內,從頭到尾一直在觀戰的各部隊領導聊起了天。
“這是你們南空的那個?”有空軍的領導問道。
南空的人笑著說道:“對。”
“這麽快就讓她來參加比賽, 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
“這就不勞您費心了。”
說話的這個人是北空的, 當初在首都軍區司令的示好下也有挖過沈竹,不過因為兜了個大圈子, 態度又沒有那麽堅決, 也沒有南空那麽有誠意, 最終沈竹連他們找首長要過她都不知道。
但南空的人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