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氣變得炎熱,高考即將到來。
高考結束,一群人就要各奔東西。離校之前,在野和高中三年認識的一群小弟們約了聚餐。作為一個資產豐厚的富二代,在野並沒有什麽講究,和一群朋友在路邊攤吃了三年宵夜。
這最後一次聚餐,他還把孩子帶去了。他帶著孩子到達現場時,一群人喝了兩箱啤酒,酒量淺的已經開始說話大舌頭。
“嗯?野哥怎麽把妹妹帶來了?”
“妹妹!好久沒見啊妹妹!”
“今天……野哥也要……嗝!帶孩子嗎?我早就……想問,為什麽野哥……嗝!經常要帶孩子啊?”問這話的是在野的同桌,說話時直打酒嗝。
雖然經常能在在野口中聽到關於餘千的消息,手工作業都幫她做過很多回,但他們上一次見到餘千,還是在運動會時。
在野把孩子放在旁邊位置上:“她這麽晚了不肯睡覺,非要跟著我一起出門,隻能帶來了。”
本來應該早就到了,結果和她講道理勸她睡覺用了半小時,最後還沒勸住。在野都不知道她這麽小個孩子,對宵夜怎麽這麽執著,一聽他要出去吃宵夜人都不困了。
“為什麽我要帶孩子,因為我是她爸。”在野第無數次說道,果然又引起了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哈哈哈,野哥好喜歡給人當爸爸!”
在野懶得再和他們說,按住旁邊小孩抓向燒烤的爪子:“你不能吃。”
“爸爸,我就吃一個,這麽小,一個。”小孩用自己的小胖手比了一截指尖。
在野果然就拆了一塊拇指大的肉挑給了她:“你說的,就吃這麽一點。”
小孩快樂地吃了,約莫三分鍾後,又拉扯他的衣服:“爸爸,我再吃這麽一點,就一點點。”
在野:“你剛才就說吃一點。”
餘千:“一點消化了,可以再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