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買一些吃的嗎？”
“含有豐富的蛋白質，足夠補充體力，可比那些該死的營養劑口味要好得多。”
阿婆的聲音顫顫巍巍，將攤子上早已經死去的老鼠翻了一個麵，讓太陽烘烤的更均勻一些。
景行淵每天去撿垃圾都會路過這個攤子，這個阿婆每天都會問同一句話。
洛十安對阿婆也莫名的升起厭惡感，卻沒有對那群小孩一樣強烈。
這種感覺很怪異。
他本來是要禮貌的拒絕，卻突然想起了什麽，配合問道：“怎麽賣？”
“十個信用點一個新鮮的老鼠，五個信用點一個風幹的老鼠。”
“五十個信用點三隻新鮮的老鼠，五隻風幹的老鼠，送炸螞蟻。”
阿婆將攤子前串起來的老鼠再一次翻了一個麵，顫巍巍道。
“太貴了。”洛十安直接拉著景行淵就要離開，人傻錢多，才會買這些不值錢的老鼠。
這肯定又是弗因的惡趣味。
“等一下。”阿婆終於開口挽留，那雙渾濁的眼睛似乎看不清東西，摸索了一會，將腳底下咬破口袋要逃走的那隻活老鼠提了起來。
“這個老鼠給你們。”
“六個信用點。”
阿婆似乎已經老糊塗了，算賬都算不清楚。
“不要。”
洛十安雖然可以接受吃老鼠，但是這裏麵很明顯有弗因的手筆，不知道又在哪挖坑等著他跳。
回去之後，那群小孩已經蹲在裏把外麵等他們了，因為裏麵沒人，他們也沒有進去，而是乖乖的等著。
看到洛十安來了，一個個主動站了起來，來之前特意將自己的手清洗幹淨。
隻是為了青年能夠握著他們的手寫字的時候不會嫌棄。
特意打了很多遍香皂。
連帶著指甲縫裏都是幹幹淨淨的。
洛十安在沙地裏教他們寫字，有的抓耳撓腮，半天寫出來歪歪扭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