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也沒錯。
小人魚的雙腿還是軟趴趴的，不能在陸地上長時間行走的時候，就已經吃過人類的虧了。
他的人魚石被偷了，他還因為走路太慢被人罵過，還有看別人吃飯吞口水而被嘲笑乞丐。
很多很多的瑣碎小事，其實蕭默陌都不太記得了。
那時候他還不會說話，隻能抿著唇奇怪的看著那些人類。
或許那時候，在小人魚的眼裏，那些人類就像是小醜吧。
至於後來，小人魚穿越到了書裏麵，他所遇到的人類，都有了一個瞿蕭罪作為參照物。
也是人魚單純的性格，才導致了他來到陸地上，接下了這個任務。
要是換做其他人，一開始在陸地上，被人類那麽欺負嘲笑，估計永遠都不想再上岸了。
可蕭默陌還是欣然接受，歡天喜地的來到了陸地上。
瞿蕭罪也感到慶幸，還好小人魚性格單純，有點不記打。
“謝謝寶貝，來到我身邊。”瞿蕭罪把相機放在岸上，緩緩彎下腰，帶著小人魚去了水比較淺的地方。
因為一會的事情會比較久，瞿蕭罪擔心小人魚幹渴久了會擱淺，所以全程都是在有水的地方。
人魚激動地時候，爪子會不小心碰到瞿蕭罪，偶爾會留下那麽幾條淺淺的傷口。
更多時候，他都是會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想法，就會朝著深水區遊去，這幾乎是他的本能。
而這種時候，瞿蕭罪也不會拽住蕭默陌，就隻會抱著他的尾巴，跟著蕭默陌移動。
魚鱗也會不小心剮蹭，瞿蕭罪總有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他還格外喜歡這種，帶著疼痛的時刻。
因為真實，眼前的蕭默陌真實，所感受到的水流真實。
一切都是真實的，他們的愛情也一樣真實。
那天晚上，月亮高懸空中，隻可惜睡在水底的蕭默陌看不到。